什麼是所有權經濟，所有權經濟的現狀及未來展望

作者：Li Jin、Geoff Hamilton、Jesse Walden、Spencer Noon、Derek Walkush 和 Medha Kothari

在萬維網發展的三十年中，少數公司控制了大部分的用戶注意力和廣告收入，其封閉的生態系統阻礙了獨立開發者的創新。與此同時，最大的互聯網平台的經濟利益與他們最有價值的貢獻者——他們的用戶並不一致。

硅谷的初創公司長期以來一直接受所有權，並通過授予期權來調整員工之間的激勵。然而，絕大多數的互聯網用戶擁有他們所貢獻的服務的 0%。創造者不擁有他們的內容，開發者不能控制他們的代碼，消費者不能影響他們使用的平台的政策或決定。這種情況曾經不受質疑，但現在看起來卻越來越陳舊。

這種情況正在通過所有權經濟（通常被稱為 Web3）開始改變，產品和服務將用戶變成所有者。

一切從比特幣和以太坊開始，兩者都獎勵那些用其原生代幣保證網絡安全的參與者 — 正在成為所有類別軟件的普遍現象，從開發者基礎設施和 DeFi 的新金融市場到消費者產品、市場和社交。

一個由用戶擁有的新互聯網

如果說上一代軟件是建立在用戶生成內容的基礎上，那麼下一代軟件將由用戶擁有，數字所有權將被用作實現新的用戶體驗的基石。就其核心而言，所有權經濟不僅為建設者提供了一個強大的新工具，以利用市場激勵來啟動新的網絡，它還具有通過更廣泛地分配財富建設資產來創造積極社會變革的潛力。

在 Jesse Walden 發表用戶擁有的互聯網的最初願景后的兩年時間裡，情況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和擴大。現在有超過 15000 個所有權經濟項目，從用戶擁有的金融市場到用戶擁有的社交網絡、投資俱樂部和數字資產。雖然所有權經濟仍然只佔所有互聯網平台的一小部分，但它是一個快速增長的部分。以太坊是支持所有權經濟的更成熟的網絡之一，它在 2021 年月平均賬戶增長了 46%。

將定義 Web3 和下一代互聯網的產品和服務，是那些將用戶轉變為所有者的產品和服務。我們把這稱為所有權經濟。

在所有這些增長中，我們想退一步，通過一些基本問題重新介紹這個生態系統：什麼是所有權經濟？它有多大，它將走向何方？什麼趨勢決定了它的現狀和可能的未來？為了回答所有這些問題，我們將轉向數據和案例研究，以說明所有權經濟是如何實時發揮的。

這份報告旨在為那些希望深入了解 Web3 的新加入者提供一個入門指南。我們還將把它作為一個跳板，用於我們計劃在今年發布的關於代幣發行戰略、監管問題等主題的更深入的文章。

好了鐵子們，話不多說了，讓我們開始進入主題吧。

什麼是所有權經濟？

簡單地說：我們定義 Web3 和下一代互聯網的產品和服務，是那些將用戶轉變為所有者的產品和服務。我們把這稱為所有權經濟。

然而，識別這種現象並不總是簡單或明顯的。這是因為所有權體現在一系列的體驗中，這些體驗在用戶的努力、責任和集體性程度方面都有差異。一個用戶可能擁有一個單一的數字媒體資產，如 NFT。另一個人可能通過治理代幣影響一個網絡的運作。作為所有者的經驗包括被動的（即持有）和主動的參與。

請注意，在這篇報告中，我們專註於加密代幣，而不是股權，作為所有權經濟的基礎。代幣有一個更豐富、更無摩擦的設計空間。它們可以按程序分配，有可能對參與者和購買者進行獎勵；它們實際上是免費部署的，而且它們可以以我們傳輸信息的方式轉移價值——即時地，向世界上任何地方的任何人轉移。

所有權經濟是巨大的，而且在不斷增長

截至 2022 年 4 月 26 日，數據匯總機構 CoinMarketCap 追蹤的 19000 多個代幣的市值為 1.76 萬億美元。作為比較，全球股票市場的市值超過 100 萬億美元。

按市值計算，最大的加密網絡是既定的第一層區塊鏈：2009 年推出的比特幣（7250 億美元）和 2015 年推出的以太坊（3370 億美元）。按市值排名前 20 位的其他第一層網絡代幣包括 Solana、波卡、Terra 和 Avalanche。

我們還可以從用戶的角度來考慮所有權經濟的規模——在他們建立的網絡中成為所有者的用戶。

Financial Times 和 Chainalysis 估計，截至 2021 年，有 36 萬名 NFT 的所有者。除此之外，還有數以千萬計的加密貨幣網絡的用戶。Metamask，一個用於連接去中心化應用的錢包，最近宣布，截至 2022 年 2 月，它有 3200 萬月度活躍用戶，Phantom（一個目前專註於 Solana 的錢包）在 2022 年 1 月宣布月度活躍用戶達到 200 萬。在 2021 年第四季度，以太坊的月平均交易用戶約為 600 萬，日活躍交易用戶約為 40 萬。從多鏈的角度來看，大約有 250 萬日均活躍用戶與 DappRadar 追蹤的智能合約互動。作為一個粗略的估計，如果我們用以太坊的 DAU/MAU 比率 0.06 來推算這 250 萬日活用戶，我們可以估計 DappRadar 的數據所涵蓋的 29 個網絡的 MAU 為 3900 萬。

DAO（去中心化自治組織）是由其成員擁有和管理的在線社區。它們可以被認為是構成 Web3 的經濟、社會和文化景觀的組織構件。新的 DAO 正在以如此快的速度形成，以至於很難計算它們，但現階段似乎有超過 1000 個 DAO。DeepDAO 是一個數據源，它跟蹤了大約 180 個 DAO 的詳細信息。僅在這些 DAO 中，就有 170 萬治理代幣持有人，其中約 50 萬持有人積极參与 DAO 治理。而且這些 DAO 中有些規模相當大。180 個中有 69 個擁有超過 1000 名成員。

2022 年所有權經濟的狀況

今天，用戶所有權正在改變人們的交易、投資、創造、建設、遊戲、學習、溝通和社交方式。

Walden 的原創文章“所有權經濟”提出，用戶所有權可以使“平台可以更大、更有彈性、更具創新性”。正如我們在本報告中所討論的那樣，許多這些願望尚未實現，或者結果不一，因為關於如何最好地實現用戶所有權的遊戲規則才剛剛誕生。儘管如此，我們仍然對用戶所有權的力量充滿信心，它可以建立更大、更可靠的網絡，並促進積極的社會變革。實現這一潛力需要對所有權分配的最佳實踐進行更多的研究，並對開發者和用戶進行教育。作為實現這一目標的一個步驟，我們想分享一下關於今天所有權經濟狀況的一些關鍵見解。

1. 用戶所有權可以迅速增長，但維持增長則更具挑戰性

以代幣的形式給予用戶所有權，可以成為付費營銷的有力替代，這有助於啟動網絡和克服冷啟動的問題。

但在我們深入研究之前，讓我們考慮一下非加密貨幣的服務和產品要花多少錢才能讓用戶加入進來。2015 年，臉書的移動應用安裝廣告業務收入達到 29 億美元，占臉書總廣告收入的 17%。這筆巨大的資金最終進入了中介平台——臉書的口袋，而不是流嚮應用的開發者手中，讓他們投資於研發和產品改進，或以更低的價格或更大的獎勵形式到達最終用戶手中。獲取用戶的巨額預付費用也意味着，無法籌集外部資金的消費類應用很難起步：2019 年獲取一個應用用戶的平均成本為 3.52 美元。

相比之下，對於加密貨幣項目來說，讓用戶擁有所有權可以起到營銷的作用，通過所有權的承諾吸引新用戶，並由於擁有遊戲中的皮膚而提高參與度。一個案例是 Coinbase 和 Uniswap，這是兩個加密貨幣交易所，使用戶能夠交換各種代幣。

Coinbase 是一個中心化的交易所，它保管用戶的錢包和資金，並使用其訂單簿匹配交易，而 Uniswap 是去中心化的，它完全通過智能合約促進自動交易。Coinbase 成立於 2012 年，截至 2021 年，它共有 3730 名員工。相比之下，Uniswap 成立於 2018 年，只有不到 100 名員工。Uniswap 只用了 Coinbase 3% 的員工，就完成了 Coinbase 73% 的交易量。這怎麼可能呢？重要的是，Uniswap 通過治理代幣和 LP（流動性提供者）份額使其用戶成為所有者，使其有類似槓桿作用從而更快地發展壯大。此外，由於 Uniswap 是去中心化的，任何人都可以添加任何資產。如果世界上所有的價值都將被代幣化，就像所有的信息在互聯網上被打包一樣，那麼我們應該期待去中心化的交易所增長速度超過其中心化的同行。

代幣不是產品、市場契合的替代物

然而，在我們的分析中很明顯但是，僅僅給予用戶所有權並不足以確保一個產品勝過其競爭對手。代幣在吸引用戶注意力和引導最初的採用方面是有用的，但它們需要與強大的產品市場契合（解決用戶的廣泛需求）結合起來，以維持使用。

NFT 領域是一個典型的例子，說明所有權不足以推動持續不斷的參與。佔主導地位的 NFT 市場 OpenSea 儘管沒有代幣，卻擁有超過 90% 的交易市場份額，而它的多個競爭對手例（如 LooksRare、SuperRare、Rarible）都有代幣。值得注意的是，在 Rarible 於 2020 年夏天推出流動性挖礦，它向在 Rarible 市場上買賣 NFT 的用戶空投代幣后，其交易量短暫地超過了 Opensea，但 Opensea 具有更深的流動性、更強大的產品和更好的搜索功能幫助它在一段時間內勝出。對於市場的用戶來說，流動性（一個人所需交易的對手方）仍然是選擇任何市場而不是另一個市場的最強大的動機。在替代性的小型市場中，存在一種激勵交易的代幣不足以克服 OpenSea 在滿足用戶核心交易需求方面的優勢。

另一個例子是第一層區塊鏈生態系統。儘管第一層區塊鏈都提供了自己的代表網絡所有權的原生代幣，但由於用戶和開發者的網絡效應，更成熟的開發者工具環境，以及與其他現有應用程序的編排能力，以太坊仍然是增長最快的平台。這些因素表明，即使新公鏈的費用較低，也不足以克服以太坊的網絡效應（儘管它是否會保持其優勢是未知的）。

還有一個問題是，所有權是否真的擠掉了使用產品的內在動機，導致用戶以一種更加雇傭性的、交易性的（而且可能是暫時的）方式與產品接觸。關於外在動機（即為了某些外部回報，如經濟利益而採取的行為）與內在動機之間的相互作用已經有了大量的研究。根據一些研究，外在動機會破壞內在動機，特別是當使用者以前發現該行為有內在獎勵的時候。這意味着代幣激勵應該在時間（通過逐步分散）、規模、資格和其他因素方面進行優化，以保持用戶的內在動機。

2. 新的代幣分配設計正在提高用戶的忠誠度

從理論上講，當用戶成為所有者並（從字面上）並進行投資時，他們應該變得更容易高度參與和保留下來。當前的現實是混合的狀態。

所有權產生忠誠度的一個有力例證是 Axie Infinity 等遊戲的成功。Axie Infinity 是一個基於區塊鏈的遊戲，用戶在遊戲中收集、繁殖並與名為 Axies 的數字生物戰鬥，這些數字生物是 NFT。遊戲中資產的所有權是 Axie Infinity 等區塊鏈遊戲與非區塊鏈遊戲的一個關鍵區別：在後者中，“擁有的”資產一般不能換成錢或轉移到遊戲之外。

在遊戲中，玩家可以通過遊戲賺取代幣來兌換他們的本土貨幣，Axie Infinity 已經取得了巨大的規模，累計收入超過 10 億美元，其日活躍用戶接近 300 萬。而且該遊戲的玩家保留率大大高於傳統的移動遊戲。Axie Infinity 的玩家留存率隨着時間的推移一直保持強勁和穩定，這表明參與度不僅僅是遊戲的新穎性的功能。

但也有反例表明，代幣激勵對用戶參與度的影響參差不齊。整個代幣經濟學領域還處於起步階段，圍繞所有權分配的最佳實踐仍然未知。到目前為止，用戶已經提出了重要的問題，並圍繞着代幣激勵和所有權轉化為用戶忠誠度或理想的社會成果的功效進行了批評。

雖然流動性挖礦項目（通過代幣獎勵用戶提供流動性的所有權）已經變得普遍，並推動了對新產品的短期參與，但它們在歷史上並沒有促進長期的可持續性。根據 Nansen 的研究，“在 DeFi 項目啟動當天進入的農民中，有高達 42% 的人在 24 小時內退出。大約 16% 的人在 48 小時內離開，而到了第三天這些用戶中有 70% 會退出合約”。代幣激勵的外在性質意味着許多流動性提供者在經濟上受到最高獎勵的激勵，從而導致用戶的流失。

此外，雖然高額代幣獎勵成為“DeFi 2.0”浪潮的一個決定性特徵，但其可持續性現在受到了質疑。市場情緒的變化導致許多這些項目的價格急劇下降，它們的代幣模式成為嚴重辯論的主題。這些衰退對以項目原生代幣支付的貢獻者（通常受制于歸屬時間表）以及項目最熱情的支持者產生了最嚴重的影響。

代幣分配的創新

因此，許多項目正在重新思考代幣的激勵機制，一波新的模式開始出現了。例如，Curve 的投票託管（“ve”）合約使用鎖定期來增加代幣獎勵；Gro 還引入了一個歸屬機制，以鼓勵用戶的長期參與。隨着有關代幣工程和加密貨幣經濟學的學術研究激增，這些模式越來越多地被測試和審查，這表明下一代代幣將更有效地吸引用戶並激勵長期貢獻。

更高的層次上的機會是使代幣分配更加細化和有針對性，從而獎勵那些真正有助於網絡保留和可持續性的行為，而不是簡單地獎勵那些精通技術的網絡轉化為新產品的早期知識或從事雇傭行為的用戶。這樣的分配將導致更多的可及性，而不是第一代項目將後來的用戶拒之門外，並且它比現實世界中存在的複合資本回報要好得多，因為現實世界中的資本需要購買而不是賺取。作為一個例子，代幣導向的社交社區 Friends with Benefits（FWB）需要 75 個 FWB 代幣才能加入，這一度相當於超過了 12000 美元。但除了購買代幣之外，還有一些通過賺取所有權加入社區的方法，包括寫作、設計、通過 FWB 的工作室創作藝術品，或為各種工作流作出貢獻。

除了直接貢獻者的獎勵外，一些 DAO 正在開始實施賞金計劃，以吸引用戶並委託工作。這些一次性的任務從短期的開發者協助和業務發展到簡單的社區參與，以項目的原生代幣作為支付。Rabbithole 和 Layer3 等平台為多個 DAO 匯總這些賞金，讓潛在用戶有機會搜索符合他們興趣的項目和任務。新一代的代幣激勵機制似乎更強調貢獻者的增長，而不是單純的深化流動性——這是一個發展所有權經濟的用戶基礎的必要過渡。

3. 用戶所有權可以促進更豐富的項目和貢獻者的生態系統

當用戶擁有的項目將所有權的分配與無權限訪問結合起來時，可以促進豐富的生態系統。去中心化所有權以這種方式部署可以成為項目的催化劑，使之成為第三方建立的平台。

以太坊是這方面最有力的說明之一。網絡的分佈式所有權培養了一個對以太坊的持續成功感興趣的開發者和用戶社區：他們在以太坊中的質押價值提供了充分的激勵，使他們繼續建設和使用該網絡，這產生了一個跨越社交、市場、DeFi 等應用的生態系統。共享所有權加強了網絡效應，並創造了一個不利於轉換到其他區塊鏈的因素。當然，以太坊的成功不僅僅是去中心化所有權的結果；它還得益於有能力的領導，以及嵌入了有助於調整和激勵其社區的價值觀。

在 NFT 領域，去中心化所有權的另一種表現形式是以 CC0（或“不保留版權”）項目的形式出現的——這些項目放棄了所有權，並將其作品轉為公共領域。Nouns、Cryptoadz、Chain Runners 和 Loot 已經將他們的資產置於公共領域，允許他們的知識產權（IP）被自由使用，重新混合，並商業化。

由於它們的無許可性質，用戶、創作者和開發者都被這些項目所吸引，並開始在它們周圍和上面進行建設。Loot 是一個 CC0 NFT 集合，在 2021 年 9 月爆炸性地流行起來，每個 NFT 包含一個簡單的幻想冒險裝備清單。現在有超過 53 個 Loot 衍生品和至少 9 個公會（Loot 宇宙中特定物品所有者的團體）。

CC0 NFT 項目為他們的知識產權創造了以新的和生成性的方式使用的可能性，這增加了該知識產權的覆蓋面、相關性以及最終的價值。Nouns DAO 的貢獻者 4156 表示，“就像學術引用使原始論文更重要一樣，以任何形式引用 Nouns 都會使原始論文更重要，更有價值。”Nouns 正在將這一理論付諸實踐，催化其知識產權的擴散，並尋求與其他品牌（如百威啤酒，它在超級碗廣告中納入了標誌性的 Nouns 眼鏡）和傳統媒體公司的合作。

同樣，Cryptoadz 背後的團隊與藝術和遊戲工作室 Arcade NFT 合作，製作了 Toad Runnerz，這是一個 NFT 系列，其中每個 NFT 是一個可玩的街機風格遊戲，將 Cryptoadz 作為遊戲資產。Arcade NFT 為 Toad Runnerz NFT 持有人舉辦獨家錦標賽，進一步將 Cryptoadz 底層 IP 的影響力和內容擴展到遊戲領域。

CC0 NFT 項目通過允許免費使用其資產擴展了所有權的定義和可能性。這種方法有能力刺激建設、創造和合作，而我們才剛剛開始看到它的潛力。

4. 所有權經濟使用戶更早的成為所有者並參與價值創造

所有權經濟的一個關鍵主題是，用戶比中心化的同行更快地成為所有者，使他們能夠為價值創造作出貢獻並從中受益。

在我們的分析中，我們發現，平均而言，推出代幣的 Web3 公司在成立 2.7 年後就推出了代幣；2020 年，風險資金支持的公司在獲得第一筆風險投資后約 5.3 年就上市了。與代幣發行相比，首次公開募股的時間安排有助於消除散戶投資者的大量上升潛力。

在比較 Coinbase 和 Uniswap 時，這一現象就顯得非常突出。Coinbase 於 2021 年 4 月上市，在公司成立近 9 年後。該股在第一個交易日結束時的市值達到了 857 億美元，這對 Y Combinator 等私人投資者來說是一個不可思議的結果，Y Combinator 在 2012 年以大約 200 萬美元的估值為該公司提供了種子輪資金。

然而，Coinbase 的公開上市對散戶投資者來說並不代表一個偉大的結果，他們的投資機會是在該公司的估值比其第一輪私人投資翻了 40809 倍之後才出現。事實上，自 Coinbase 公開上市以來，每個購買並持有其股票的散戶投資者，截至 2022 年 4 月，都在投資上虧損。

相比之下，在所有權經濟中，項目在其生命周期中更早地退出社區，這允許用戶為更大的價值創造作出貢獻並從中受益。Uniswap 在 2020 年 9 月推出了其 UNI 治理代幣，在該協議最初部署到以太坊主網上不到兩年的時間。與 Coinbase 不同，那些直接上線的代幣意味着在上市時沒有發行新的股票，UNI 創世的 60% 供應量被分配給 Uniswap 用戶。這種情況在所有權經濟的項目中很常見。

所有權經濟的未來

遊戲規則仍在編寫之中，但有一點是肯定的：所有權正在成為所有類別軟件產品新體驗的基石。Web3 以第一層區塊鏈開始，是一種開發者現象，大多數創新在歷史上最初都是面向開發者的。但 Chris Dixon 用他的格言預言：“最聰明的人在周末做的事，就是十年後其他人在工作日做的事”——所有權現在正擴展到所有類型的產品和網絡。

我們渴望與那些應用新的所有權模式來設計一個更加功利的互聯網的建設者合作。如果你正在進行這個領域的項目，請聯繫我們。

內容要點

1. 所有權經濟是巨大的，並且將快速增長
2. 用戶的所有權可以快速增長，但是維持持續性可能會很艱難
3. 新代幣的發行設計正在促進用戶的忠誠度
4. 用戶所有權會產生更豐富的項目和貢獻者的正生態系統
5. 所有權經濟允許用戶較早的成為所有者，並參與到價值創造的過程中

要了解更多關於構成所有權經濟的一些項目和 Variant 不斷增長的投資組合，請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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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報告是許多人的投入和貢獻的結果。Variant 要特別感謝 Chuxin Huang、Kate Lee 和 Caleb Halter。此外，還有許多人提供了數據和建議。Chaincrunch 的 Mohammed Nasirifar，DappRadar 的 Rob Hoogendoorn，Covalent 的 Adam Whitaker-Wilson，@ruvaag，Adam Delehanty 和 Mason Nystr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