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業迎來變局時刻,數字藏品與版權交易的機遇和挑戰在哪裡?丨數字藏品論壇圓桌實錄

5 月 26 日,由巴比特主辦的 2022 元宇宙雲峰會・數字藏品高峰論壇正式開啟。

在上午的圓桌討論環節,就《數字藏品與版權交易,NFT的中國探索》話題,主持人,巴比特CEO王雷和四位嘉賓展開了精彩的論述。他們是:

中經天平科技有限公司創始人 、中國信息協會法律分會副會長柳暢;

數藏中國CEO王鵬飛;

裝置藝術家、畫家,getty image簽約攝影師王曜一;

無界版圖高級研究員賀聖君。

以下內容來自圓桌對話,經巴比特整理。

行業迎來變局時刻,數字藏品與版權交易的機遇和挑戰在哪裡?丨數字藏品論壇圓桌實錄

王雷:我們會討論數字藏品、NFT及版權交易,討論監管,討論如何創新等,但首先,有請各位嘉賓做一個自我介紹。

王鵬飛:

我是數藏中國的CEO王鵬飛,數藏中國是一個做數字藏品的電商平台。

賀聖君:

我是無界版圖高級研究員賀聖君,感謝巴比特的邀請。

王曜一:

我叫王曜一,是一個自由藝術家,做攝影、繪畫,還做裝置藝術,本身也是getty image簽約攝影家。

柳暢:

我是來自中經天平司法鑒定中心的柳暢,也是中經天平創始人,我們是一家從事司法科技的公司,基於電子數據、區塊鏈、NFT,數字藏品上的存證、監管、監測、維權,有一套完整的解決方案。

王雷:4月份三家協會剛剛發布了《關於防範NFT金融化的倡議通知》。鵬飛總也在做數字藏品平台,你怎麼看待監管帶來的挑戰和壓力。

王鵬飛:

數字藏品的監管分兩部分。

第一部分,倡議里主要還是針對於非法的,實際上它不是真正的數字藏品行業,他們是借用數字藏品去做了一些虛擬貨幣相關的傳銷,資金盤相關的非法騙局,他們拿着咱們的旗號在做事情。

另外一部分是說,監管是針對數字藏品二級流動性的監管,在一級發售層面國內目前企業做得都還是可以,包括版權的保護,具有版權授權才能發行,要使用聯盟鏈等。但在二級流通是行業焦點問題。

數字藏品需要一定的流動性,如果沒有流動性,純收藏,它的挑戰還是比較大的。但流動性在現有法律體制內、規則內怎麼樣去展開,現在咱們有兩種不同的聲音。

一個,一些企業,不下五六十家吧,他們都開放了寄售、掛售的二級交易功能,目前受到監管的調整和壓力。

另一個,現在開始有一些文交所,或是其它交易機構,它開始探索支持數字藏品或者數字商品、數字藝術品的二級流動,這也是相對有意義的探索,我個人也比較傾向於這種持牌機構進來去做這個事情。

所以可以看到,一塊是非法的,一塊是合法的。在合法里又有一些不同的做法,而這些做法可能也會帶來一些監管的壓力。

王雷:一級市場大家都沒有問題,但二級市場現在國家不提倡,關鍵時期,行業新的突破口在哪裡。版權交易是不是這個行業一個新的突圍口呢?

賀聖君:

版權交易應該是目前值得探索的一個方向。首選,數字藏品或者數字作品的使用場景拓展一定會涉及到版權交易的問題。我們如果把數字作品使用場景不僅局限在收藏領域的話,其它使用場景幾乎和數字作品本身權利都息息相關。

其次,版權交易和國內政策方向還是比較相符的,去年9月份中共中央和國務院印發了知識產權強國相關的文件,明確提到在國內需要健全版權交易和服務平台,打造全國版權、展會授權、交易體系等一整套機制。

所以,我們的定位也是定位在做數字作品版權流轉的平台。

王雷:無界版圖是怎麼解決數字藝術品是拿來用這個問題的?

賀聖君:

可以從兩方面來考慮:

1、怎麼拿來用。我們撇開具體的場景,假定已經有人開始想要用這些作品,那怎麼樣來使用它?

現在國內很多人對於如何來運用數字作品沒有概念,基於這樣現實情景我們覺得有必要構建一套數字作品中使用過程中涉及版權交易,授予定價的一套規則。同時提供作品使用權和改編權,版權相關權利的授予。同時,我們也補充不同權利的定價規則和流轉規則,這是構建了一套具體怎麼使用數字藏品的基礎規則。

2、主動搭建數字藏品使用場景。這裡包括我們正在做一個基於改編權的IP衍生品平台,這個平台可以撮合平台上數字作品,以及對這些數字作品可能有潛在使用的商家。

另外,我們也在探索IP共創模式,基於數字作品去做衍生品,能夠基於數字作品本身去孵化成更立體的IP和一些周邊,這跟無聊猿的運營思路也是一致的。

總結一下,我們現在在做兩方面的探索和嘗試。一個是構建數字作品使用的基礎規則和流程。另外是盡量搭建這些數字作品商用的場景和改編的環境。

王雷:現在這個行業,我們不能只是一味炒作小圖片,數字藝術品還是要拿來用的,您怎麼看?

柳暢:

我個人比較認同數藏應用,因為純粹的轉讓,就算有非常好的版權保護,在藝術性、獨創性或者未來應用角度來說,還是偏窄。數藏通過區塊鏈的方式做錨定后,有可能打開另一扇大門,某個角度是“門票”的方向,這是我的理解。

比如說通過數藏的數字內容,是否能帶出一些真正有價值的應用。比如說我買數藏的東西可以做一些服務兌換,或者說通過數藏,我能參與到某一些更有價值的活動或者社群。不光是能達到在圖片角度藝術的傳播,而且在實用性上帶出一些應用,這是我的一些想法。

王雷:您來介紹一下數字藏品和實體經濟之間怎麼結合?

王鵬飛:

如果只是一個圖片,我覺得它的意義和未來就沒有那麼大。現在我們可以看到全球品牌商進入NFT,中國品牌商進入數字藏品,這已經是一個熱門的事件了,這一塊我們也做了幾個案例。

我覺得目前還是剛剛開始階段,但這個空間很大,品牌商+數字藏品。包括我們最近也在跟一些品牌互動,怎麼樣給它的會員卡體系綁定和打通,怎樣把營銷體系打通,包括把元宇宙打通,這一塊在今年下半年可能每天都會出來相應的一些案例,並且會越來越深化,初期可能只是一個促銷的行為,後面可能會給會員體系打通。

另外一個應用場景是元宇宙,數字藏品可能不只是一張圖,我們現在支持音頻、視頻、3D的,它的格式也發生了變化。我們說元宇宙里每件商品可能都是一個資產,而每一個資產都可能是一個數字藏品,數字藏品多元化也是一個方向。多元化之後,它在元宇宙里有很多實用價值。能實用之後,就會有增值的空間。

虛實結合,它可以是門票類的權益證明。可以是一個變動的資產證明。比如我買了一個藏品,送了一張門票,是有了一個進展,但還沒有那麼大。最大的進展是映射一個變動的資產價值,這個和實體更好結合了,社區的價值要起來。我做了一個數字藏品之後,通過這個數字藏品把一些人共識建立起來,而這些建立之後對我的品牌產生一個更大的賦能,包括我們平台也出現了元宇宙里的品牌,這個品牌以前是沒有的,是在元宇宙里出現的。它的第一次出現就和數字藏品建立這個關係,我們有一個24K的運動潮牌,這一塊都是很好的嘗試。

王雷:曜一在海外留學很多年,和國內外藝術家打交道比較多,這些新銳藝術家或者數字藝術家在接觸NFT或者數字藏品以後,他們最大的期待是什麼,他們最大的擔心又是什麼?

王曜一:

這些新銳的數字藝術家,他們的銷售模式和生存模式其實是相對比較麻煩的。

尤其以數字插畫為主的,基本上是很商業的形式,甲方提出需求,他們來滿足。他們的作品很少能達到流通概念,全都是定點的。一旦藝術創作進入定點狀態,它的價值就被鎖死。創作出來這個作品之後會發生什麼,其實已經與你無關了,藝術家沒有辦法。這對很多插畫藝術家很痛苦的一件事,他們沒有時間進行自己的創作,他們更多時間的創作全都是針對商業行為,這也是很真實的。

其次,現在對NFT和數字藏品有興趣的不僅是數字藝術家,現在大量傳統藝術家,甚至美術館,世界頂級的美術館都在尋求NFT和數字藏品化,這是當下時代背景。其實在學術圈大家普遍對NFT的看法,NFT並不是一種藝術形式,它是一種藝術載體。本質上它還是需要藝術家來進行創作,只是創作之後通過NFT來傳播,來交易。最大的問題是這個市場沒有固定的規範,大家對這個市場都充滿了興趣,但大家都不敢入局,是這樣的狀態。

王雷:您剛才提到學界對NFT的看法,他們現在對NFT,對數字藏品,包括對國內數字藏品持什麼樣的觀點和看法?

王曜一:

首先,既然是NFT要上鏈,藝術家大部分人希望自己的作品可以全球化流通,邏輯上是這樣。雖然中國自己有很大的一條鏈和市場,但大部分藝術家希望自己的作品能全球流通。

為什麼要上NFT,以前舊的作品要展出和銷售的話基於一個特定的物理條件,比如你在美國展出,那想到歐洲的話就是很大的工程量。中間無論是作品的保護、運輸還是銷售,都是很大的挑戰,也是成本,這是讓很多藝術家作品不能很好流通的問題。現在大家為什麼喜歡NFT,大家看好NFT,因為NFT也許能解決這個問題,如果我們真的有一個很規範的辦法,讓作品刨除物理限制來流通,對大家吸引力很強的。

還有NFT的去中心化,如果我的作品可以通過一個固定的平台和買家直接進行交流,省去了中間策展,實體組織等各種東西,這是特別有吸引力的。但現在問題在於,國外基本上基於幾個特定的平台,但這幾個平台自己也是各自為政,他們自己有一套講法,而且他們的算法各方面都是不完善的。現在很經典的事,雖然藝術需要炒作和運營,但像一些年輕藝術家,大家都知道作品進入這些平台之後得不到任何回饋的,這些平台只會針對頭部的一些藝術家。

大家認可NFT作為一種藝術承載的形式,就像美術館的下一步進化一樣。如果真正到元宇宙狀態的話,這必然是未來,但在沒有規定的情況下,就舉最經典的例子,比如說烏菲齊之前有做米開朗基羅和達芬奇作品的NFT化。他們NFT化,是做二三十份NFT化的原著,但原著還存在,這些人手上得到了。雖然很多人很開心說只花了20萬人民幣得到了一個米開朗基羅原畫的NFT作品。但對於有些人而言不太能接受,那個原畫還在那兒放着,你拿到這個東西是某一件複製品其中一個所有權,你到底得到了什麼,有些人會很懷疑這件事。

學界為什麼喜歡,因為像這些油畫作品,經典的古典作品無論是保存、傳遞,都是需要很大成本的,就像一些油畫隨着時間的變化會褪色。如果以藝術文化流傳的角度來講,NFT藏品是更符合未來的。比如現在一些作品用最高的技術數字化之後,只要網絡不毀滅、世界不毀滅,幾百年之後大家看它還是一樣的,這對於大量美術館和一些創作者,和這種藝術類學者而言是充滿了誘惑的。現在大家很擔心當把它做出來之後,它和原本藝術品之間聯繫該怎麼辦,我們不可能每一個藝術品在數字化之後都把原件銷毀。這時候該怎麼辦,該怎麼處理,現在還沒有得到一個很好的結論和結果,大家還在討論。這算是一個有未來,但有矛盾的一件事。

王雷:無界版圖現在在吸引一些優秀的創作者入駐平台,其實各家平台都在吸引這樣優質IP入駐。你們邀請過程順利嗎,有沒有遇到一些挑戰?

賀聖君:

我們平台現在上線將近2周,已經入駐了接近100位創作者。整體來說成績還可以,但邀請的過程中也確實遇到了各種各樣問題,包括一些教育方面、宣傳方面的問題。因為我們平台涉及到使用權、改編權,這些版權具體權利相關的流轉定價,這個過程需要跟創作者進行一些溝通解釋。

另外,也可能有一些創作者對於版權的所有權本身是比較在意的,希望能夠保留版權的所有權。

基於這樣一些問題,我們也在不斷做一些平台功能的調整。比如現在我們也提供了讓創作者保留版權的所有權,然後僅僅開放使用權和改編權的授予。另外,涉及到是不是在這個平台上獨家發售的問題,我們也盡量秉承一個開放的態度,能夠滿足創作者需要非獨家的需求,但為了避免版權相關的糾紛,如果作品在其他平台出售了,需要在我們平台及時下架。同時也涉及到一些問題,機構用戶准入的問題。現在更多是C端用戶為主,但隨着這個行業進一步發展,肯定會有B端用戶的引入,B端用戶無論是作為買家還是使用方,在這個過程中都涉及到機構的開戶認證,支付結算,以及交易過程中涉及到開票相關的問題,這些我們現在也在不斷的進行一些探索,盡量滿足不同類型用戶的需求。

王雷:杭州互聯網法院判了一起非常有名的NFT的數字侵權案。雖然侵權的是上傳NFT圖片的人,但最後法院卻判這個平台,您能給我么分析一下這裡面的原因?

柳暢:

杭互這個案例非常有時代性,確實對整個司法來說,我們司法在全世界來說都是走在比較前列。基於您說的案例,我特別找出了判決書,判決書寫的非常高水平,基本上把咱們關心的幾個問題也都列舉出來了,我簡單讀一下。

第一,平台作為專門的NFT數字作品交易服務平台,知道,也應知道,且理應採取合理措施防止侵權發生,審查NFT數字作品來源的合法性和真實性。

第二,一旦NFT數字作品構成了侵權,往往會損害數個甚至幾十個交易相對方的合法權益,導致交易的雙方糾紛頻發,動搖了NFT商業模式下的信任生態。

第三,交易平台,對平台上交易的NFT數字作品具有較強的控制力,也應具備相應審核能力和條件。

第四,平台直接從NFT的數字作品上獲得了利益。

所以杭互認為平台不僅需要履行一般網絡服務提供者的責任,還應當建立一套有效的知識產權審查機制,平台應構建相應的侵權預付機制,形成有效的篩查甄別體系,從源頭上防止侵權發生。必要時可以要求鑄造用戶提供擔保機制,最大限度防止NFT數字作品存在的瑕疵。

通過這個判決書基本上明確了交易平台,各個平台要注意的事情。簡單說就是在版權的登記、審核,作品的比對篩查,全網監測,包括遇到侵權后的取證維權,把這些事件降低在萌芽階段。

王雷:如果“北大滿哥”把他的文案放在運用區塊鏈技術的平台上,您覺得能解決這個問題嗎?

柳暢:

版權保護,各行各業提了很多年,包括國家、行業一直在提,都沒有多少人理解原創的價值。北大滿哥事件一出之後,我發現全民都在關心版權的熱點。當然我們作為一個科技從業單位來說的話,也在思考這個事件是否有更好的解決方案。

我覺得區塊鏈,包括NFT也好,很有可能真是一個很好的解決方向。雖然我們有發布時間作為版權的權益體現,但往往會遇到一些侵權或者二創時的侵權,這時候就需要一些有心人在平台上做一些投訴才能發現。但如果通過NFT鑄造的特性,並且進行相對應版權登記或者司法區塊鏈存證,進行快速的確權,本身也是原創保護的方案。

二是侵權大都不是發生后馬上產生,包括滿哥這個事情也是一樣,所以在二創平台,乃至跨平台,特別像NFT是跨地域,這種侵權中更難判斷。NFT數字作品都有一個唯一的hash,可以通過全網監測進行侵權的取證,本身也是相對比較成熟的技術,在傳統很多內容平台都已經在用了,而且是非常成熟的一套發行機制、預警機制。

平台,包括作者都可以定期進行預警,提前防範。包括剛才提的杭互事件也是一樣,已經明確了平台的責任,平台如何預警和防範,通過hash的監測,包括內容的比對是很好來進行防範。

我本身也相信奧迪不太希望用盜版的,估計是當時沒有找到真正的原創,或者很難去解釋誰是原創。也是基於區塊鏈,包括NFT對原創的策略,不光能確定作者版權,也能讓作者在版權交易過程中進行鏈上獲益,這個也是很好的解決思路和方向。

最後維權也是一樣,因為國內的數藏區塊鏈大多有明確的KYC數字身份認證,包括數字資產認定,所以也可以快速的進行維權下架,防止裂變成為網紅,這套解決方案都是在傳統的內容原創領域有很好的應用或者案例的,這一塊通過區塊鏈的技術都是能解決剛剛發現和擔心的一些問題。

王雷:數藏中國作為平台怎麼防止和杜絕行業這樣那樣的問題,能分享一下嗎?

王鵬飛:

我們現在電商平台首先沒有開放個人上傳,目前我們審查的工作量會小一點,基本上我們是有一個對授權鏈做全鏈條的證明。比如從原始的版權證明到它的授權給了第三方,第三方再授權給我們,我們每一個上鏈的藏品都是有這樣的鏈條。當然我們也需要花一些時間去證明這個東西,比如我們要去版權登記中心搜索,是否是這個機構擁有版權,然後有這樣授權的。目前來看,現在還夠用,但如果未來我們開放更多中小型機構加入到平台里來,我想這種審查的壓力也會更大。我們也希望未來在這個方面有更好的解決方案,或者一些公共服務的平台出來,可能會減輕我們的工作量,要不然的確在這一塊需要花很多精力來做。目前在自營類電商平台上這一塊還好,如果未來開放的話會有不少壓力。

王雷:曜一,您和身邊藝術家朋友們有沒有遇到這樣侵權事件,您對行業未來有什麼期待?

王曜一:

這個其實挺嚴重的,在侵權中還存在着更難以界定的事情,就是抄襲。比如一張數字藝術品,這個作品實際上是通過別人的圖進行了一定程度的改,比如更換了顏色,普通的AI檢測手段檢測不出來。很多時候構圖是一個作品最有價值的部分,我一直擔心如果有一個人是抄襲的作品,他先得到了保護,抄襲者成為了原著者。再往後延伸,這個作品別人不買版權,只是把圖拿回來重新描一遍,通過一點輕微改變剝奪了所有權。因為藝術品的原創性,大部分藝術品,尤其平面藝術品,它的構圖和顏色很多很珍貴的東西容易被輕易抄襲走。現在的科技手段又很難界定,這個只能需要大家人工手段判別,他是否抄襲。

王雷:如果北大滿哥這樣的視頻文案放在無界版圖上,您就告訴我們,你們有沒有信心避免侵權事件的發生?

賀聖君:

對於這個案例比較好的一種情景是這樣的,北大滿哥在作品創作初始就放在平台上,設計對應的改編權的價格,奧迪廣告文案創意方如果看到這個作品想要使用它,或者基於它進行一些改編,可以在我們平台上付費之後再繼續合法合規的改編,這樣會避免侵權的問題,也是多贏的結果。

當然這個前提是基於改編者或者使用者主觀有意願進行付費,來進行合法合規改編的。如果他即便看到這個作品,也知道我們平台有這麼一個授權的功能和模式,但直接進行主觀侵權的行為,我們這邊能夠提供一些版權保護方面的服務。我們這邊會有7×24小時侵權監測功能,可能北大滿哥還沒有發現他被侵權時,我們能夠提醒他,告訴他一個網絡行為對他的作品進行了侵權。另外,我們也會基於自身平台,以及會和外部版權保護服務商一起提供侵權監測或者健全的行為。我們這邊底層區塊鏈也是和杭州互聯網法院進行打通的,我們進行了鏈上確權,法律的可信度還是非常高的。

王雷:

我們探討了行業存在的種種問題,也談到了怎麼樣去維權。我想面對這些問題,是一個繞不開的環節,只有面對問題、解決問題,才能讓我們這個行業繼續很好的走下去。

在這裡我也想對收看直播的觀眾,包括很多是業內人士宣布一樣事情。我們今天借數字藏品的高峰論壇,巴比特和幾家機構,我們一起發起了行業自律聯盟,我們發了一份倡議書,這份倡議書取的題目是《2022數字文創產品行業自律聯盟倡議書》。為什麼叫“數字文創產品”呢,我們想其實這樣的數字產品不僅包括了NFT、數字藏品,可能未來還會包括數字化的文化產品、數字文化產品、數字衍生品,以及在元宇宙中各種各樣數字的商品,所以我們就沒有把這個範圍僅限於數字藏品,或者叫NFT的自律公約,我們是叫做數字文創產品的數字公約。

這個自律聯盟的倡議書主要內容有三點:

一是以文化數字意見為指引,三大協會發的防止NFT金融化的倡議書,以三大協會發布的倡議書為準繩,自覺摒棄金融化風險傾向,這是一個行業自律。

二是堅持文化傳承與版權保護的準則,完成數字藏品的文化消費等新場景。就是要解決剛才談到的NFT和數字藏品該怎麼用,怎麼去服務實體經濟,跟一些品牌商怎麼做結合等問題。

三是通過推動產業標準的建立,進一步完善行業的規範及約束機制。其實關於行業規範等,我們前面的幾位嘉賓,包括剛才的討論中都談了很多,我覺得只有規範,只有知道我們這個行業的邊界,我們這個行業才能更好的走下去。

希望通過我們的呼籲,讓這個行業更加自律,更加遵守規範,更加遵守現有法律,也進一步推動將來標準的建立,讓這個行業能發展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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